janine3399 發表於 2016-7-14 16:43:35

醫學院女生揭秘十宗離奇秘聞!

醫學院女生揭秘十宗離奇秘聞!



 我一直覺得自己足夠幸運,因為暗戀的學長竟然對我表白了,而且還送了我一塊價值不菲的玉,告訴我這是定情信物。

  當時我的心就砰砰砰跳個不停,非常喜愛的把玉掛在了脖子上,再也沒有摘下來。

我曾仔細端詳著這塊血玉,通體紅艷,有些像血的顏色,但又比血色漂亮很多,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紅色,彷彿是天邊晚霞渲染出來的美艷,又如紅色的火焰,燃燒著分外的美麗。

  戴在我的脖子上,更顯得我的皮膚白皙柔嫩,讓我越發的喜愛不已。

  今天是我生日,我歡樂的回家等學長的電話。

 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,發現有一個粉色的盒子放在了門口,上面還打了一個蝴蝶結,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。

  我當即以為是學長送過來的,沒告訴我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。喜滋滋的抱著禮盒就開門進屋,躲在房間里拆禮物。

  “會是什麼?想想都好激動。”

  我的一顆心頓時歡愉的很,等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盒子時,卻嚇得丟開了盒子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
  雙眼盯著從盒子裡滾出來的一顆顱骨,滿心駭然。

  “怎麼會是這個東西?”

  因為我是醫科大學的學生,解剖人骨是必學課程,所以在陡然的驚嚇後很快就鎮定下來。

  “學長是絕不會送這個東西來嚇我的。誰送的?”

  很快我就發現盒子裡有一張小卡片,打開來一看,頓時氣得要死。原來是班上的死對頭綠茶婊王姍羽送來的東西,她還故意在這上面挑釁我,祝我生日快樂難忘今宵!

  “王姍羽,你找死。”

  我氣的要命,去書桌上拿起水彩筆就往上畫,在顱骨上畫了大大小小的烏龜,畫的我自己都樂了。

  玩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沒意思,明天去找她算賬,所以我準備把顱骨收拾一下,可誰知一個轉身過去,我卻發現那顆顱骨上面被我的畫的五顏六色的烏龜都不見了。

  “怎麼會這樣?難道我眼瞎?”

  我揉揉眼睛還是這樣,可剛才明明記得是畫上去的,於是我拿起水彩筆準備再畫一個。

  但一個不小心,我不知道碰到了顱骨的哪里手指上被扎了一下,細小的血珠從上面沁了出來,嗒的一聲響,滴落在了顱骨的額頭中央。

  “好疼。”

  我摀著手,皺起了眉,眼睛卻一瞄顱骨,赫然心口一滯,呼吸一頓,隨即一顆心怦怦直跳起來。

  因為顱骨上的那滴血竟然消失了。

  和剛才的烏龜一樣,消失的干乾淨淨,顱骨還是斑白的顏色,眼睛的部位顯得非常幽深,盯著我閃過一抹青色的光絲。

  一個低低的笑聲忽然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,猶如薄紗的輕柔,又如羽毛輕撫皮膚,撩起一抹顫栗。

  我心一抖,下一秒就看到那顆顱骨竟然張開了嘴巴。

  青色的光從眼眶的位置迸射出來,帶著一絲的笑意,詭異的聲音蔓延在我的周圍。

  “娘子,剛才好玩嗎?”

  “娘子,想我了嗎?”

  “啊——”

  我一聲尖叫,嚇得接連後退,背靠在床尾,全身瑟瑟發抖。

  人人都說學醫的人都膽大的很,但看死人人骨和真正的鬼還是有差別的,叫我半夜三更看鬼片我也是會害怕的。

  所以當顱骨開口講話,房間裡的燈忽然閃爍,我的心也配合著一跳,然後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動。

  “娘子,別怕。”

  顱骨的聲音很好聽,但在我眼裡卻過分的恐怖。

  “你到底是什麼?別過來,走開!”

  我看到它突然從地上飛了起來,逐步朝我靠近,我拼命的後退,起身就朝門口跑去。可是沒有上鎖的門此時怎麼都打不開,那顆顱骨也在不斷地靠近。

  “別過來,不要!救命!”

  我哭著大喊,明明在外面的爸媽卻毫無反應,任憑我怎麼哭喊敲門他們都似沒有聽到一樣。

  絕望和恐慌佔據我的心頭,我雙腿發軟,竟然是再也站不住。

  在我快要跌坐在地的時候,一股冰涼的觸感從身後托住了我,就好像一雙手輕輕將我抱住。

  我一愣,回頭一看,剎那間入眼的是顱骨露出的微笑,“娘子,別摔著,還沒拜堂呢?為夫會心疼的。”

  “啊——”

  青色的光芒撩開詭異的夜幕,讓恐慌逐漸迎上心頭,再也控制不住,我雙​​眼一翻,昏了過去。

  朦朧中,我看到自己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,頭戴著鳳冠安靜的站在禮堂中,四周賓客禮樂昇華,熱鬧非凡。

  忽而,手裡的紅色花球的一端被輕輕一帶,我抬頭就看到身邊漂浮著一個紅色的喜服,可喜服底下卻什麼都沒有。

  “新郎來咯!”

  一個尖銳的嗓音破空響起,驚擾了喧嘩,帶來了安靜,我發現身邊所有的眼睛都盯著那件紅色的喜服,包括我。

  然後從外面飄來一根根長短不一的人骨。

  下意識的我往後一退,卻意外的發現對面的那些人都是半漂浮在空中的。他們沒有腳,衣服底下都是虛空的,因人骨帶起的風,還隱隱吹動著前排。

  心猛然一緊,我想鬆開紅色綢帶,卻發現綢帶像是蛇一樣纏繞在我的手腕上掙不開。

  而面前的人骨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搭成了一具人形,卻獨獨少了一顆顱骨。

  “娘子,把為夫的頭放上去,然後我們就拜堂成親。”

  我低頭一看,本來空無一物的手里赫然捧著一顆顱骨,青色的眼眶中泛著奇異的光亮,危險詭異。

  “不!”

  我害怕的本能的扔掉,卻發現那顆顱骨似乎是黏在了我的手上怎麼都掙扎不開。冰涼刺骨的寒意從手上慢慢的滲透到我的骨子裡。

  “不放,你便死!”

  一句話,五個字,再也沒有之前的溫柔和疼惜,滿滿的陰狠冰寒充斥著我,讓我被嚇得連哭都不敢。

  我不知道這是夢是真,可不管是哪一種,都不是我可以逃脫的。

  閉著眼睛,我將顱骨放在了人骨的最頂端,然後像是觸碰了最可怕的東西一樣,快速的撒手。

  但還是慢了一步,手被一股冰涼的觸感包圍,觸手的卻是細膩的嫩滑。

  我本能的張開眼睛,卻發現面前的恐怖人骨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絕美男子。

  他微笑的看著我,唇瓣微揚,“娘子,該拜堂了。”

  一攏紅衣,玄紋龍袖,腰繫玉帶,頭戴玉冠,黑色墨發垂落,極黑的顏色映襯著紅衣灼灼,更顯得他英姿挺拔,氣宇軒昂。

如玉瓷般白皙的皮膚裡透著一股棱角分明的冷峻,可那濃黑的眸色卻又微微輕垂,讓密集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了一層好看的剪影,如展翅待飛的蝴蝶,只消輕微一動,便好看的如同洋溢開來的漣漪。

忽而,淺闔的眼眸輕微一抬,剎那間所有的色彩全數倒退,僅有那滿色的黑沉藏著深邃的銳利,僅是輕輕一望,便足以震懾心魂,讓我的心猛地一緊,再也離不開那雙眼眸。

  “娘子,為夫好看嗎?”

低沉的嗓音彷彿一杯香醇濃郁的美酒,數年未開,此時卻帶動著說不出的魅惑,如美酒下肚,一路隨著舌尖下滑,經由喉間擴散全身,那種暖意令人全身都會感到舒坦。

  我一顆心怦然加速,呆呆的望著面前的邪魅英俊的男子,剎那間忘記了呼吸。直到嘴巴里嚐到血的腥澀,我才赫然回神,害怕也再次回到了身體中。

  後退一步,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,周圍都是一些漂浮的鬼物,而他也非人似鬼。

  我警惕的盯著他,“你給我吃了什麼?你又是誰?為什麼纏上我?這是哪裡?”

  男子不答,反而輕微的朝我勾了勾手指,我就覺得自己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往前走去,下一秒就被他緊摟在懷。

  腰間的手看上去只是輕微的摟著,可我知道即便是這樣,我也無法掙脫。

  修長白皙的手指伸進我的領口,拿出了學長送給我的血玉。

  “你給了我你的血,我自然要給你我的血,這樣冥婚鬼契才會成立。”

  “冥婚?”我愕然,“你真的是鬼?”

  “我是你的鬼夫。”血玉的紅艷襯著他的手更為的白皙透明,十分的好看。

  他把玩了一會兒血玉,就好心的放回了我的衣服裡,我以為他會放開我,誰知道那隻冰冷的手順著我的領口一路下滑,握住了某處的柔軟。

  我頓時一個激靈,渾身動彈不得,感受到那隻手的力道,緊張害怕的望著他,“你、你要幹嘛?”

  “娘子,為夫覺得咱們還是速速拜堂為好。”

  “為、為什麼?”

  他黑眸微闔,紅薄的唇瓣浮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,音色輕微,卻含著不怒而威的氣勢,一字一句清晰響起,藏著不容我拒絕的威嚴。

  “因為娘子你渾身炙熱,需要為夫給你降降火。”

  我頭皮猛地一炸,拼了命的反抗掙扎,卻最終如飛蛾撲火,被燒的連骨頭都沒了。

當漆黑的黑暗迎來光亮的瞬間,我從床上睜開了眼睛,一躍而起,頓時全身酸痛不已,被子下光潔的軀體一絲不掛,已經充分告訴了我,昨晚夢到的全部都是事實。

  一夢而醒,我不僅和一隻鬼成了親,還被迫發生了關係,我頓時心痛的流下了眼淚。

  “混蛋,為什麼會這樣,為什麼!”

  我抱著被子大哭,哭了好久之後,赫然看到了地上那顆顱骨,想起昨晚就是收到了這個才發生了那樁事,我心情頓時差到了谷底。

  掀開被子下了床,直接拿起那顆顱骨舉高,就要砸個稀巴爛。

  而此時,青色光輝一閃,我手中的顱骨突然開了口,“娘子,你要砸我,恩?”

  一句簡單的話,一個輕微的語氣詞,卻驟然叫我的氣勢歸為原始,僵硬的轉頭望著那顆會說話的顱骨,我頭皮再次發麻,全身也變得冰冷起來。

  顱骨沖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,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傳來。

  “娘子,你這樣一絲不掛,是想再續昨晚溫存嗎?”

  我臉色猛地一僵,想起昨晚的經歷,一顆心頓時一痛,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那個顱骨,用力扔了出去,啪的一下砸在了對面的牆上。

  顱骨眼中的青光驟然間消失,我一頓,下一秒就感覺房間裡的溫度在驟然下降,肉眼可見的黑色利風將整個房間的東西全部捲起,漂浮在半空中。

  他生氣了。

  他生氣了。

  這是我被黑色利風包圍的時候,腦海和身體接收到的第一層訊息,也是最強烈的感受。

  無形的風刮在我的身上,激起寒毛直豎,連全身的雞皮疙瘩都進入了恐慌當中,更別說雙腳的打顫。

  房間的物品齊齊聚集在我的面前,形成一個龐大的顱骨,迎面撲來的氣息蘊含著濃郁的陰冷,吹拂我身,顫抖我心。

  “你砸我。”

  簡單的三個字,從龐大的顱骨嘴裡發出。

  不是質問,是陳述事實,言語間的笑意全部消失,隨之而來的是低沉的黯啞,帶動著來自黑暗的氣息。

  “我——”

我顫抖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,本能的往後退,可右腳才動了一下,便被一團冰涼滑膩的觸感包裹了腳踝,低頭一看,倒吸了一口氣,大氣也不敢出。

  不知何時,從地板下鑽出了一隻黑色的手,如影子般纏繞在我的腳踝上,然後快速的上爬,逐漸蓋滿我的全身,而我卻動彈不得。

  隨後那些黑色的影子手,忽然悄無聲息的滲透進了我白皙的皮膚裡,我只覺得身體越來越冷,像有千萬隻手摸遍我的全身上下。

  突然,我呼吸一滯,感覺全身上下被針刺了一下,密密麻麻的尖端觸感從我皮膚內部突破,湧出一個個黑色的蟲子,啃食著我的皮膚表層,帶出紅色的血液。

堪比冰窖的寒冷,驅散了我身上僅剩的暖意,直擊心臟,極速的跳動成了此刻利風中唯一的聲音,刺激著耳膜,如擂鼓陣陣,毫不停歇,好似隨時都會炸裂開來。

  “啊——”

  我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,雙眼一番昏倒了過去。

  背脊觸及到的是冰冷中的一抹極淡的溫暖,彷彿羽毛輕掃而過。意識消散的同時,耳畔劃過一個低沉卻極為好聽的嗓音。

  “莫逢,我回來了。”

  我睡的朦朦朧朧的,夢裡一會兒是紅色的禮堂,一會兒是白色的靈堂。我站在屋子的中央,身邊有一抹紅黑交替的身影跟著我。

  他的臉一半絕美傾城,容姿卓耀,一半臉醜陋難看,佈滿疙瘩,不管我走到哪裡,都可以在視線範圍內看到他。

  他跟著我,唇角微揚,微笑的叫著我娘子,卻在一說話間,醜陋的一半臉瞬間坍塌,可他另一半的絕姿卻仍舊染著最好看的笑容。

  “啊——”

 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,此時,窗外的陽光已經大亮,被清風吹拂的窗簾帶來陽光的明媚和勃勃生機,讓溫暖的觸感揮散了我全身的冰冷。

  想起剛才的所遇,我快速的低頭去看自己的身上,卻赫然發現睡衣完整的掛在我的身上,沒有一絲不掛,沒有黑色的蟲子,也沒有紅色的血液。

  房間裡的物品都放在本該放置的位子上,沒有錯亂,讓我的心終是稍稍鬆了一下,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
  伸手扶額,摸到一手冷汗,“原來都是夢。”

  我覺得渾身黏答答的很不舒服,下床去洗了個澡,在熱水下衝了很久,直到身體變暖我才出來。

  擦著頭髮,我想看看幾點了,雖然今天的課在下午。

  可去書桌邊拿手機的動作卻赫然頓住,我的眼睛緊緊盯著窗戶的下方,在白色的地板上,一顆顱骨安靜的躺在地上。

  而記憶中,最初的顱骨是在書桌邊上,最後的顱骨是被我扔到了那邊。如果我沒有記錯,那麼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
  好不容易溫暖上來的身體因為這個事實,而再次跌入谷底。

  我緊盯著那顆顱骨,不敢靠近。

  “嗒”的一記輕微的響動中,顱骨忽然一動,朝我轉過了頭,青色的光輝一閃而逝,低柔的聲音清晰的落入我的耳膜。

  “娘子。”

我當時腦袋一抽,再也沒多想,拿起顱骨,打開窗戶,朝著外面用力一扔,並且大喊,“不管你是誰,妖魔鬼怪,還是在裝神弄鬼,我都不是你的娘子!滾,離我遠一點!”

  “砰”的一下,我用力關上了窗戶,一顆心怦怦直跳,大口的呼吸著,準備穿衣服出去透透氣。

  我穿好了衣服,站在鏡子前面左右照了照,發現自己的臉色格外的蒼白,只能去化點妝遮掩一下。

  誰知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,一個不留神,我摔了個底朝天,痛苦的從地板上爬起來,還沒有哀怨疼痛時就再次屏住了呼吸。

  那顆顱骨竟然回來了!

  “不!”

  我尖叫,從地上爬起來,打開門就跑了出去,找到家里工具箱裡的榔頭,拿著衝回了房間,然後對著那顆顱骨用力敲了下去。

  我盯著地上一地的碎片,笑出了聲,“我看你還怎麼跟著我。”

  我用袋子將那些碎片包裹好,然後再次扔了出去,“這一次,我看你還怎麼回來!”

  “我就回來了,你怎麼感謝我?”

  低低的笑聲來自身後,我一回頭,就看到那些碎片自動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完整的顱骨。

  顱骨漂浮,隱約可見底下寬大的衣袍隨風飛揚。

  我頓時倒吸一口氣,覺得拔涼拔涼的氣息逐漸籠罩著我,想起夢中的所遇,我雙腳一軟,跪在了地上,腦袋裡一片空白。

  僅有一個事實,清晰明白的告訴我,這一切都是真的,我被一個顱骨糾纏不放。

  “為夫今日尚有要事,晚些再來尋你。別指望著離開我,你跑不掉的。”

  一陣大風襲來,瞬間顱骨消失的干乾淨淨。

  最後一句,是直接的命令,也是簡單的威脅,佔據著我的心扉,叫我再也承受不住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。

  直到好友趙怡然打電話給我,我才反應過來,她還沒出聲,我已經對著手機吼了,“怡然,快來救我,我被鬼纏住了。”

  趙怡然是我的閨蜜,也是大我一屆的學姐,最愛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事,雖然算半桶水但現在這個時候,我指望的也只有她了。

  沒一會兒趙怡然就來了,我抱著她大哭,斷斷續續的把昨晚到今天的事都告訴了她,沒想到趙怡然一聽,臉色大變。

“你這次真的慘了。根據你說的,你和那隻鬼已經徹底結成了冥婚,只要冥婚鬼契不悔,你一輩子都無法嫁人了。而且,關於冥婚的故事,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!書上雖不是全部都是真的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
  我一聽,心再次一揪,抓著趙怡然的手臂,緊張的問,“那還有沒有辦法?怡然救救我,我不要成為鬼妻。”

  趙怡然低下了頭,抿緊著唇瓣,眉頭微微緊蹙,似乎也在為難。我望著她的表情,心頭拔涼拔涼,連她也沒有辦法了嗎?

  那我該怎麼辦?

“你先別急。”趙怡然拍著我的手說,“我這裡有幾張符和一把桃木劍,可以防鬼,先給你貼上,但告訴我,你是怎麼得到那顆顱骨的?”

  “是王姍羽送來的。”

“那個婊、子?”趙怡然也和王姍羽不對盤,一聽到她的名字立刻來了氣,匆匆貼好符,把桃木劍放在我的枕頭下就說,“走,我們去學校找她。”

  我和趙怡然一路來到學校,在花壇邊上堵截了她。

  她今天穿的特別風、騷​​,一看就知道又有目標上鉤,見到我扭動著蛇腰朝我走來,微微一笑。

  “這不是莫逢嘛!怎麼一個晚上不見,臉色就這麼不好?”

  “王姍羽,昨天的顱骨是不是你給小莫的!”

  趙怡然最看不慣的就是王姍羽那副騷兮兮的樣子,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,直接質問。

“是又怎樣?”王姍羽抬手遮著唇瓣莞爾一笑,“昨天她的學長和我溫柔整夜,我怕她孤單,就送了個顱骨給她,也好自我安慰一番。 ”

  “你說什麼?”我怒氣反駁,“學長不會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
  “既然你說不會,那為何昨晚你生日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你呢?”王姍羽一臉笑盈盈的樣子,“其實呀,那顆顱骨一開始是他的主意哦!”

  我臉色微變,剎那間斑白如紙。

  我一直以為學長是愛我所以才會對我表白,還送了我那麼珍貴的血玉。

  雖然他很忙,但愛學習創事業才更有男人味,所以我也不每天都纏著他,只是偶爾打打電話見見面吃個飯,就心滿意足了。

  昨天是我的生日,他說好陪我一起慶祝,但到底沒來,我被一個顱骨嚇了一整夜,若王姍羽不提,我到真的沒想起來,手機上至今一片空白。

“啪”的一下,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叫我猛然回神,抬頭就看到趙怡然打了王姍羽一巴掌,指著她的鼻子罵道,“像你這樣的女人早晚不得好死。”

  王姍羽被打了一巴掌,非但不生氣,卻還笑盈盈的望著我,“莫逢,就算我不得好死,也要整日纏著你的男人,膈應死你們。”

  “小莫,別理這個瘋子,走。”

  趙怡然拉著我離開,去了她的宿舍,宿舍裡其他人都不在。

  我一進去,就忍不住想哭,趙怡然看著我的樣子,朝我伸出了手,說,“拿來。”

  “什麼?”

  “你的手機。”趙怡然說,“既然你懷疑就給他打電話,如果是真的,那就分手。不是你就繼續,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根草。”

  “可是——”

  “沒有可是,就這麼做。”

  趙怡然長得很漂亮,所有人對她的第一印像都是小家碧玉的溫潤美人,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她是女王,做事乾淨利索,從不拖泥帶水,對身邊的朋友也都十分的真心。

  她一把從我包裡拿出手機,用我的手指解了密碼,撥通了學長的電話。我坐在一邊不說話,但一顆心已經加速跳動,等待著學長的回复。

  可是電話沒有接通,趙怡然又打電話給學長的同學詢問,得知的結果是從昨晚放學後學長好像是和王姍羽一起離開的,之後就沒有人看到他。

  我心裡如同千萬隻螞蟻在爬,很慢,有種說不出口的難受。

  一聲極輕的嘆息忽然在我耳邊響起,我猛然一陣,面上一涼,彷彿是一隻冰涼的指腹輕輕擦去來了我眼角的淚水。

  我一頓,那抹冰冷已經一路下滑,劃過唇瓣,落在了纖細的脖頸上,然後我頓時覺得呼吸抑制。

  “為他人落淚,這是懲罰。”

霸道的言語極為清晰的落入耳中,我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,但因為動作過猛,頭撞到了床上,疼得我齜牙咧嘴,卻有一道低低的笑聲劃過耳畔,撩起一抹顫栗。

  “傻瓜,毛毛躁躁的。”

輕呵的言語帶著笑意的盎然,拂過我的頭,頓時我就感覺頭上撞到的地方一點都不疼了,全身雞皮疙瘩全起,我警惕的盯著這間不大的宿舍,心在一點點的變涼。

  他竟然在!

  “怡然,怡然,他在這裡,那隻鬼在這裡。”

  我慌亂的叫著趙怡然,卻發現身邊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
回頭一看,猛然一震,此時的趙怡然正僵直著身體坐在床沿上,雙目直視前方,白皙的脖頸上,一把尖銳的刀鋒緊緊的親吻著她的皮膚,只要一下,便可以看見令人興奮的紅色血液。

順著刀鋒往左邊望去,會看到一隻修長白皙的漂亮的手,手腕處一抹玄色錦簇雲紋,一眼望去就是精心縫製的,金色的雲紋讓玄色的衣袍顯得更為高貴神秘。

  絕色的容顏帶著邪魅的姿態,熟悉的笑容赫然呈現,漆黑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,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,好聽的聲音便那麼的流露了出來。

  “從不從我?”

  簡單的一句問話,卻對我猶如千斤重,不知如何開口。

  見我不動,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我只聽到趙怡然輕微悶吭了一下,脖子上就流出了紅色的血,我頓時緊張的後退了一步,“不要傷害她。”

  “從不從我?”他仍舊固執的反問,我死咬著唇瓣……

未完待續,後續故事將更加精彩!由於篇幅限制,本次只能連載到這裡,有等不及更新的朋友可以威信搜索:言情季:關注後回復關鍵詞“鬼神”,就能閱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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